阮阮收下,抱了抱他,对他说谢谢。

这只是生命中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阮阮渐渐也就忘记了。

五月份,风菱终于从米兰归来。

阮阮开车去机场接她,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阮阮打趣她:“不是说在那边认识了很多蓝眼睛高鼻梁穿衣品位极佳的美男嘛,怎么也不见你带一个回来?

上次跟风阿姨通电话,她对你的终身大事深表担忧啊!”

风菱笑:“我还是更喜欢土生土长的,我爱国!”

阮阮哈哈大笑。

阮阮订好了餐厅,为风菱接风,傅西洲下班后也会过来。

可是她们等到上了菜,傅西洲也没出现,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风菱倒也没介意,说:“没事,他肯定是公事耽误了,我们两个人吃更好啊,有他在,我都不能无所顾忌地跟你聊天了。”

阮阮又打了几次电话,始终都无人接听。

不知怎么的,她心头一跳一跳的,有点慌。

这样的慌乱,直至很晚,终于等到他的电话,他的声音无比的疲惫,“对不起啊,阮阮,我失约了。

还有,今晚我不回家了。”

“怎么了?”

她急问。

他柔声说:“公司出了点事情,你别担心,先睡,乖。”

阮阮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一早,她给林秘书打电话。

林秘书的声音也是无限疲惫,看来也是一夜没睡,“是傅太太啊。”

阮阮开门见山问他公司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他先是迟疑,后来想着,这件事已经闹得很大,很快报纸电视都会出新闻,想瞒也瞒不住。

林秘书沉沉叹气,说:“公司新开发的香氛系列被曝有质量问题,有两个顾客用了身体香氛乳,全身皮肤过敏,很严重,现在已对公司发起起诉。”

阮阮整个人一懂。

她再不关心商界,也知道这件事情将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对一个产品的信誉,可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很快,各大媒体都曝光了这一事件。

一时间,凌天日化被推至风尖浪口,不仅仅是香氛系列在全国商场被全线下架,凌天日化旗下的所有日化产品都受到了严重的影响,顾客纷纷要求退货。

凌天集团的股票因这场动乱大跌。

傅凌天震怒,当着秘书的面,手中拐杖扬起来就砸到傅西洲的身上,他躲闪不及,生生地受了那一下。

身上的痛不算什么,这一拐杖,狠狠打在了他脸上,也打掉了他苦心经营的一切,之前的所有的成绩,都付诸东流。

整个集团,岌岌可危。

傅凌天怒极攻心,住进了医院,身体状况每况日下。

“傅总,我确认过了,那两名全身过敏的顾客,确实是因为用了我们的‘蔷薇系列’香体乳。”

林秘书匆匆走进来,向他汇报。

傅西洲站在窗边,看着玻璃外灯火阑珊的夜色,脚下喧闹的车水马龙依旧如故,而里面这个世界,已是翻天覆地。

“奇怪了,那名顾客并非过敏性肤质,我们的原料都是纯天然花香,绝对不可能造成这样严重的过敏。”

林秘书继续说着。

良久。

傅西洲淡淡地说:“只有一个可能,那两名过敏的顾客,被人收买了。”

“什么?”

林秘书震惊地睁大眼,谁如此胆大包天?

傅西洲冷笑:“就有人这么胆大包天,不要命了。”

同一时间。

傅宅,傅云深的卧室里。

轮椅上的男人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