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没有出言夸张地笑,反驳,也没有给出其他反应,你只是沉默下来,这是一种很不正常的反应,跟你刚才表现出来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元归云语气淡淡地说:“这说明,我以上所说,至少百分之九十为真实情况。至于是你开赌局的可能性,可以确认为百分之百。”

“公主,拿你开赌局的人就在这里,我说让赌局的人赌一赌自己的命,是专门说给方月夜的听的,你有什么想法,嗯?”

元归云说到这里,江西糖已经抬起了头。

他有些微微震惊地微张唇,脑袋也有些眩晕。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第一次元归云跟他说了那么多、那么长的话!

不,好像也是第一次有人愿意跟他说那么长的话!无论是书中,还是书外!

江西糖忽然觉得好手足无措,脑袋僵住!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元归云如海一样的磁性声音彻底淹没,根本爬不出来了!

这种感觉,跟元归云有多细心地照顾他,单臂抱他,帮助他堆雪人,给他放紫色烟花,倾听他说话,想办法帮他给游戏机充电感觉的,是不一样的,都不一样。

耐心,一字一句地耐心解释,是完全不一样的。

江西糖再次醒来,被家长们告知自己是个娇气笨蛋美人,除了漂亮的脸,一无是处,什么也不会。

他回想过往,诚实地认同,接受定性。

于是,理所当然,再得知元归云不知“借攻”的真相后,江西糖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关于自己的部分,学着家长们的语气跟定义:是个娇气的笨蛋美人,但漂亮至极。

元归云也接受,认同了。

两个人心照不宣,便将定性的定义,拍板。因为说的很对,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元归云比江西糖聪明,江西糖又知道自己是笨蛋,选择听他的话。

关于元归云,他听不懂的话,不会过界去探寻,而是会搁置。元归云则是不会主动解释,掌握着绝对的主动权。

如果江西糖问起,他会解释一两句,但也到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