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关于黑门的一切,江西糖说不出来,白春也听不到。
“我也许再找一个,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人。”江西糖说。
白春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他递给江西糖纸巾,见江西糖不接,就自己帮江西糖擦眼泪:“糖糖,不要难过了,第二次月考的时候,你就能见到你的Daddy。”
“不是Daddy,没有……Daddy……是梦……”江西糖低声喃喃地说:“是噩梦……”
“糖糖,你要用需求无忧换一个床吗?”沈瑰乔视线看过来,迟疑地咬了一会唇,还是怯生生地说了:“我感觉……你好像一直没睡好,跟第一天相比,憔悴了许多。”
白春:“好像是,乔乔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糖糖,你要不要听乔乔的建议,换一个床?”
江西糖看了看沈瑰乔,又看了看白春,突然一字一句说:“不,我没做噩梦,我是疯了,我的精神出了问题。我可以让需求无忧帮我找一个心理医生吗?”
白春跟沈瑰乔对视了一眼,只敢点头,都不敢阻拦。
江西糖说:“谢谢。”
为什么要说谢谢?
另外两个室友眼神困惑,却不敢发问。
江西糖打开需求无忧,他搜索的是“心理医生”,结果出来的是“转区手续。”
江西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