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窃喜,像含住一块糖果那样,没尝过的甜味在他心上化开,绵延。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他跟前的时候,严墨听见了自己的怦怦心跳。 “啊?我还以为是冰的呢?”陆廷说:“原来不是啊,还想着要想喝点凉快的。” 严墨抬头看时,陆廷冲他一笑。 看到他的酒窝了。 严墨说:“有冰的。” “是吗?那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