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大难临头的自觉。
因为喝酒后变得红润的薄唇,一点一点由下而上地浅吻着祁弦思的脖颈,厮磨纠缠着留下一个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能忍?
祁弦思说:有病才忍着。
迷迷糊糊的安知忆原本还在祁弦思怀里呆得特别舒服,这时候突然被人一把扔进了一张舒服柔软的床铺上。
突然从酒吧转换到了另一个地方,安知忆本就不清楚的脑袋更混乱了,他努力眨了眨眼睛,想要看清楚正在朝自己走来的人到底是谁。
结果还不等他看个明白,手腕上一疼,他被人铐上了手铐,耳边同时响起一道熟悉又低沉的声音。
“哪疼?”
祁弦思的喉结滚了滚,声音比平时还有沙哑性.感得多,没直接上,忍得要爆炸。
可安知忆还不知情,嘴里一直嘟囔着疼。
“……胃疼。”
祁弦思依照他的意思,一把掀起了他的上衣,手里凝聚出了一道绿色的光芒,接着就凑了上去,用异能给他治疗。
不一会儿,安知忆就舒服得喟叹了一声,天真无邪地看着祁弦思,道:“手……手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