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我在公司跟了近半年的项目,也被他以“沈薇需要收入”为由转给了沈薇。

后来沈薇嫌家里有外人不自在,他竟不经我的允许为我提交了辞呈,将我困在家中做全职太太。

此后,洗衣做饭全归我,稍有不对就会受到惩罚。

不知沈薇海鲜过敏做了虾仁水饺,惩罚花粉过敏的我关在花房一天一夜。

拖过的地太滑致使沈薇摔倒,惩罚是将我从楼梯上推下去。

女儿痛苦的哼唧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看着她冻得发白的嘴唇,我心疼得像在滴血,拍着玻璃大喊。

“顾明宇!念念快撑不住了!她也是你的女儿,你快开门!”

顾明宇神色松动,手不自觉摸出钥匙。

沈薇立刻抓住他的手,红着眼眶开口。

“天赐没有爸爸,饿多少顿也没人心疼。”

“还是姐姐的女儿娇贵,就是不知道在有恒温系统的展示柜里是怎么撑不住的。”

顾明宇的脸上的松动瞬间消失,将钥匙塞回口袋。

“林婉清,这就是你教出的好女儿!年纪轻轻就会撒谎装病博同情!”

说完转头对着宾客,扬声道。

“短短十几分钟,这对母女的三宗罪就已经暴露了!”

“狂妄自大、没有容人之量、还爱撒谎。”

“接下来,是诸位的审判时刻。”

2

我的求救声被宾客们的哄笑彻底吞没,各种不堪的审判方法带着价格被提出。

“五百万!让她对着天赐说‘是我女儿活该被掀’,再让她学狗叫道歉,好好治治她那狂妄劲!”

“我出七百万!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磕头,承认自己就是嫉妒沈小姐,连带着教女儿装可怜诬陷天赐!”

“一千万!让她把裙子掀起来,学学她女儿被掀裙底的样子!”

“我也跟三百万掀裙子!”

等宾客声音渐歇,顾明宇举着话筒宣布。

“掀开裙子的审判方式出价最高,就按这个来!”

浑身一僵,我的心脏疼得快要喘不上气。

他这样做,分明是我和女儿当成商品,拿着我的尊严去换钱!

可怀里的女儿已经快要睁不开眼,小脸白得吓人。

咬了咬牙,我伸手就要攥住裙摆往上掀。

刚要动作,女儿突然晃了晃我的胳膊,声音弱得快要听不清。

“妈妈......不要......”

“错的是......沈阿姨和天赐哥哥......不是我们......”

眼泪瞬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往下落。

女儿都快支撑不住了,还在保护我。

可我心爱的男人,眼里却只有沈薇,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

沈薇听到女儿的话,也开始流泪。

“明宇哥,你听听念念这话。”

“肯定是姐姐总在孩子面前说我的坏话,才让念念这么讨厌我......”

“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顾明宇心疼地为沈薇擦去眼泪,冲保镖大吼。

“把门打开!给我把她衣服扒了!”

两个保镖立刻上前,粗暴地拧开柜锁。

我抱着女儿拼命往后缩,他们却直接架住我的胳膊,硬生生把我们分开。

身上的睡裙被粗暴扯下,只剩一件白色蕾丝内衣。

布料薄得透光,根本遮不住什么。

紧接着,他们像扔垃圾似的把我推回柜子里,还故意把我往玻璃边推,让所有人都看得更清楚。

宾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