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只冷冷地说:“季淮,一码归一码,即使你把自己打死,也抵消不了曾经对我做过的事。”
他却像是听不懂一样,执着地盯着我冷淡的脸,“你是不是不满意我对自己的惩罚,那你亲自打。”
说罢,他冲上前想拉起我的手来打自己耳光,却被黑衣保镖拦住,拖出三米之外。
周知让冷笑一声,“打你,会脏了我老婆的手。”
他的眼睛已经眯起,是即将发怒的表现。
“季淮,是不是破产破得太轻了,还有功夫来我的婚礼上闹?”
他被按跪在地上,不理会周知让的警告,直勾勾地盯着我,偏执地问:
“别嫁给他。”他又重复一遍,小心翼翼捧起婚戒,就是他曾送给沈烟的那枚,不死心地问道:“跟我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