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莫名。

不过她不在意他是为什么,抓住这难得的时机,道:“世子,我来了贺家也一年多了,扶摇阁的月例能否给我打理?”

贺知煜愣了一下。

扶摇阁的月例,他之前也一直是让账房给她送过去的,他便是之前想着和离,也不缺这点金银,不愿苛待了别人。不过他也知道,上次处置的有个一等管事女使,确是仗着熟悉侯府,钻了漏洞背后贪了不少。

可这两三个月,他怕再出差池,都是叫账房亲自送她手上。

只是他不知道,侯夫人看她之前病着,便直接把下人们的发了,她的那份则给她存着,怕她一时身弱难管,新一波再来的仆妇又有错了主意欺她的,反**里不缺什么,也就没说。

贺知煜心道早就给了你的事情,为何又来求一个确认。

难道是要听他亲口承认,承认月例应该给她,也就是承认她扶摇阁少夫人的地位?

他心念一动,问:“为何?”

孟云芍觉得奇怪,要月例自然是为了花,还能是为何?难道他看出了她想攒钱跑路的心思,不愿平白出这冤枉钱?

孟云芍试图找些合理的理由,不能让人看出离开的心思,强调道:“我入了贺家的门,也就是贺家的人了,自然也该和旁人一样有月例。”是呀,贺家满院子数百的丫鬟婆子哪个没有月例,为什么她孟云芍不能有?你们缺这点吗?

贺知煜心下觉得有些好笑,她太过直白急躁,该是更加含蓄些。

说什么是贺家的人,不就是他贺知煜的人?她就那么想成为他贺知煜的人?

可他察觉到自己并不反感,甚至有些不该有的得意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