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母亲和姐姐在门口等他。不知为何,看见孟云芍没在,他心里的不安陡然加重了。
贺知煜翻身下马,快步上前,本该先同母亲问安,此刻却有些慌得顾不上:“母亲,我夫人呢?”
侯夫人神色兴致不高,听他忽然如此问,似乎有些难说,瞥了他一眼便收了眼神,似乎是在犹豫该如何说。
贺知煜扫了一眼后边跟着的几个下人,发现下人们都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心里不安更盛,又问了侯夫人一遍:“我夫人呢?”
又朝旁边的姐姐问:“大姐,我夫人呢?她怎么没在?是出门了么?”
贺清娩却冷静道:“她在府里,我带你去见她。”
贺知煜听了这话,明明应该安心,可心却跳动的更加猛烈了,仿佛要跃出胸腔。
他张了张嘴想问她为什么没出来,却没问出口。
他无知无觉地跟着贺清娩走着,既不是去清黎院,也不是去扶摇阁 ,走了许久,竟走到了灵堂。
堂内中间停放着一口已经封好的棺材。
贺知煜惊得忘记了呼吸。
贺清娩对着他,有些欲言又止,但仍是说:“云芍她……已经去了。知煜,你节哀吧。”
贺知煜不可置信地看着贺清娩,精神已然有些错乱,甚至觉得有点想笑。
这太可笑了,大姐说的这是什么话,真的太可笑了,怎么能开这种玩笑:“去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