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像霜打的茄子没了声音。

这几年,他无数次想起最后一次见到夫人的那天,想起自己说的混账话,想起她伤心流泪的样子,无数次地悔恨至极。

贺知煜讪讪道:“夫人能把那混账话忘了吗?”

李笙笙很想回一句“不能,别想”,但她忽然一想自己这是在做什么?还争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有何意趣?贺知煜没再成亲这事她确实没想到,不过也和她没什么关系了。

还能在一起争论吵架,那是真夫妻才会做的事情。

她笑了笑,转了话题:“昨日贺公子不是答应我,不再叫逾矩的称呼了吗?”

贺知煜试探问道:“那叫笙笙,可以吗?”

李笙笙觉得这称呼太过亲和,拒绝道:“还是叫李娘子吧,或者,”她又道:“叫李姑娘也可以。”

贺知煜听她如此说,忽然自顾自笑了起来,面上一派和光旭日,春阳灿烂。

李笙笙觉得自己嫁给贺知煜几年,都不曾见他如此笑过,也不懂自己的话有何好笑,疑惑地看着他。

贺知煜止不住笑意道:“李姑娘?所以昨天江大人是诓我的吧,你们没成亲。”

李笙笙倒是忘了此节,听到贺知煜如此说,才想起江时洲说的成亲的事情。她本也觉得是些没谱的话,没打算精心维护一个谎言。

她虽没出声否认,态度也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