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挺胸脯,乳头跟着一颤。

有一丁点儿痒,有一丁点儿凉。

“裴总……”

她娇软又无助地叫着,裴锦夕像是欣赏一具送上门的玩物,毫不动情。

指尖只是滑着摸着,然后重复点酒,在她的乳上留下淡红的水痕。

有意在杯里多搅数下,趁着指尖凝聚的酒滴尚未落下,裴锦夕很快触碰乳头。

朱红的小果,乳晕是粉色的,酒液正好在乳尖晕开,酥中带痒,自然紧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