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红到了耳后根。
祁末射了,不到十分钟。
这不怪他,实在是傅单夹的太紧了,再加上,他看见那张脸男人的征服欲达到巅峰,本就被刺激的性器便射的快了些。
但他还是羞耻的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身上的人还在笑,祁末便委屈起来了,他脑子本来就晕乎乎的,喝了点酒晕的更厉害,差点忘记了这场床戏的目的,还和谈恋爱那段时间一样,软乎乎的埋在枕头后面,只露出半张脸,眼眶湿润面色潮红恶狠狠的说:“不准笑了,否则……”
“我就不理你了。”
傅单鸡巴几乎是瞬间大了一圈,他踩在地毯上,任由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
头抵在那张因为羞涩和情欲而泛红的脸上,“宝宝现在是在撒娇吗?”
祁末眨动睫毛的频率越发缓慢,看似快要睡过去了一般,眼睛却任旧是亮的。
他抿着嘴角,在傅单快要把他吞吃入腹的视线里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叫了一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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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被折成了直角,死死压在祁末的胸前,他整个人哭的声音都哑了,那根鸡巴还在磨着他的逼和阴茎。
他连尿都射不出来了,哭着求傅单饶了他。
但这人还是温柔的把鸡巴重新埋在了腿心,然后把人几乎撞的快要碎了。
祁末哭着弓起腰喷出水,逼口飞快的收缩,而后被人用鸡巴抵在了逼口处。
傅单仅余光看了一眼倒在地毯上,头部流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