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希望傅单可以来救他。
那群人走了,祁末重新蜷曲回了自己的位置,他怔怔的盯着脚下的地板,泪一滴一滴的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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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末跑了,他用废弃油桶被挡住的铁皮裂口隔断了绳子,即使手心被划的全都是口子,他还是跑了出来。
两天两夜没吃饭的眩晕感让他脚底发软,他用尽全力勉强砸晕了守在门口的男人,现在浑身无力。
蓦地,跌倒在地。
坚硬冰冷的枪口顶在他的头顶,祁末趴在地上不动了。
右腿传来撕心裂肺的痛,疼的祁末一度想要把自己撞晕过去。
那个男人踹了他右腿十几下,他觉得他的腿可能断了。
整件衣服都被浸湿,祁末终究还是痛晕了过去。
他是被一盆冷水扑醒的,衣服湿哒哒粘在身上,两颗乳头因为刺激立了起来。
一只脚踩了上来,踩着他扭曲的腿磨蹭。
“资本家无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