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布料磨的他逼肉一紧,又是一股水渍喷在男人的裤子上。

傅单无奈的笑了一声,揉着手心下滑腻柔软的皮肤,鸡巴猛的往上顶了一下。

祁末惊呼了一声,浑身发麻,直接软的瘫倒在傅单怀里。

他抬起那双春光潋滟含着水雾的眼睛,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恶狠狠的说:“你不准动。”

他把自己勃起的阴茎抵在傅单的腹部,蹭着那价值五位数的西装,让黏黏糊糊的精液粘在上面,胯下更是湿的快要滴水。

傅单死死掐着他的腰,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偏偏跨坐在他鸡巴上的兔子还没有意识到这匹狼已经濒临失控的边缘。

他双手搂住狼的脖子,让吸的红肿的微乳奶子轻轻晃荡,甚至用双腿夹住饿狼的腰,然后自己动着屁股上下吃着那隐藏在布料之下的炙热性器。

甚至在被鸡巴磨到花心时,甜腻的发出淫荡的声音,宛如出来卖的婊子,又如最华贵的玫瑰。

状若桃花的眼眸,轻颤着睫毛,含着一汪春水看着他。

“傅总……”

傅单死死揉着那截腰,含住他殷红的唇,晦暗深邃的黑眸看着他,低声嗯了一声。

祁末叫了他无数声,傅单应了无数声。

直到房间重新弥漫起那股淫秽的麝香味,傅单才敢把人完全搂进自己怀里,眼底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

“玩够了?”

祁末整个人处于不应期,大腿还是时不时的抽抽两下,满脸潮红的趴在傅单的怀里。

听见这人的话,脸在男人的怀里埋的更深,低声道:“明明就是你的错……”

傅单一只手顺着他有些散乱的发丝,一只手把人死死抱住,闻言道:“我的错,下次换个地方好不好。”

祁末不说话,转而狠狠咬了他一口。

这人自从两人开始交往后,就越发……越发欺负他。

不愧是三十出头的老男人,二十如狼三十似虎,祁末整个人,从里到外几乎被吃了个人干净。

昨天晚上才做到半夜,今天一大早,祁末就被人拉起来,洗漱穿衣,连早餐都是傅单喂他的,然后被带上了车。

傅单说要拉他来办公室做个吉祥物看着,结果就是这样,浑身赤裸的被压在办公桌上,在助理敲门来的时候还在被人舔着逼。

这期间那根狰狞粗大的性器甚至几次三番的想要插进祁末的小嫩逼里,无论是前面亦或者是后面。

傅单现在最喜欢的,就是一边舔着祁末的花穴,一边掰着他的屁股瓣,让前面的淫水去滋润后面的肉穴,甚至故意掰着那口未经人事的穴口,让水流的更深。

好几次祁末被?H的实在受不了,躺在床上哥哥老公的失禁乱叫,傅单差点把人给要了,结果对上那双湿漉漉无比易碎的眼眸,咬咬牙只是在这人身上留下一个齿痕。

他眼神毒辣,一眼就看出了这小少爷纯欲甚至可以说淫荡的表现,不过是伪装。

装的自己毫不在意,安于现状,实际上每次傅单用鸡巴抵着那口肉穴时,他都好像快要死了一样。

眼里的光一瞬间熄灭,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连原本发洪水都肉逼都慢慢变的干涩。

傅单最擅长的就是忍,他等的起。

所以他编织了一场名叫恋爱的织网,企图把人彻底揽入怀抱。

傅单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指尖顺着祁末有些散乱打结的头发,把人死死箍在怀里,看着怀里白皙精致的面孔,眼里泛着将要把人拆吃入腹的狠意。

祁末抓着身下的衣服,在彻底稳定了之后,才抬起头看着傅单,仰头用唇摩挲他的下巴,低声说:“老公,你顶的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