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膝盖被人咬了一口,薄薄的皮肤咬起来甚至要比大腿嫩肉还要痛,祁末差点叫了出来。

“宝宝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吗,躲什么?”

他看着身下有些发抖的人,鸡巴对着那道小小的,还在流水的小嫩逼抵了上去。

然后被人推搡着小腹被迫离开,他对上那双有些泛红的桃花眼,那人边委屈的啜泣边哭着说:“不能进去……会死的。”

又撒娇,“好。”

祁末又别过去头,极软极低的说:“要洗一下,才可以……”

傅单听清了,但他还是说:“什么?”

祁末把脚上沾着的精液全部蹭在傅单的衬衫上,红着眼恶狠狠的说:“要把鸡巴洗干净,才可以蹭!”

正在干坏事的脚被人抓住,从凸起的踝骨一直舔到膝盖,傅单盯着他,问:“蹭哪里?”

祁末两只手被男人另一只手扣在头顶,他别过脸,微抿着唇,然后在咬着自己小腿肉的唇齿越发用力时,红着耳尖轻声说:“蹭逼……”

他说完话后整个人宛如熟透了的虾,连膝盖都染着红,傅单喜欢他这幅模样。

他车上没水,只有一瓶原本打算赴会后准备给李总的红酒。

六位数的酒毫不心疼的直接打开,傅单握住祁末的那双手摸到了自己的胯下。

略显凉意的手心直接碰到滚烫至极的阴茎,祁末被烫的呜咽了一声,然后被男人的手覆盖住牢牢的握着那根鸡巴。

酒味在窄小的车内弥漫,祁末握着那根粗长无比的肉棍,原本的褶皱早已因为充血而变的光滑,上面布满了鼓起的青筋。

冰凉的液体淋在他的手上,祁末对上傅单那双略微狭长的黑眸,带着想要他拆吃入腹的与欲望。

“宝宝帮老公洗洗鸡巴,待会儿老公喂你吃。”

无耻,下流。

祁末怎么也想不到这些话会从大名鼎鼎的傅氏董事长的口中说出。

他红着眼,借着酒水帮傅单洗鸡巴一样,从下撸到上,扣着冠状沟。

眼看着水流越来越小,他及时说:“可以了。”

身前的男人蓦地没了动作,祁末刚想开口问,一道冰冷的液体便直接淋在了他大敞开的逼肉上。

“啊!”

傅单握着那只比自己细了一圈的手抓着自己的鸡巴,然后对准那道流水的小骚逼。

红酒倒了下去,从柱身再到略微翘起的鸡巴头宛如射尿般落到了那口小逼上。

他看着那口小逼开始疯狂的收缩,而后贪婪的吸着他浇灌过去的酒。

来不及吃下去的红酒顺着会阴滑进了身后的股缝,祁末整个人哭的不像话,他踩着傅单的肩膀整个人疯狂颤抖。

“混蛋……变态……”

傅单抓着他的大腿,把湿漉漉的鸡巴凑近那口湿漉漉的逼,然后低身吻住了他的唇。

“嘘,宝宝要叫的小声点。”

“你的那些朋友可要过来了。”

他看着已经走进后视镜的一众少年,掐着身下人的腰鸡巴直接插了进去。

两条长腿被迫蜷曲挤在两个座椅之间的缝隙,大腿肉被死死压着挤着男人的性器。

祁末整个人哭的发抖,但在看见车外面的人时,只能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他伸手搂住傅单的脖子,哭着低身讨饶。

“老公轻点……要被发现了,呜……”

“不要,不要再动了好不好。”

傅单掐着他的腰,眼神晦暗,呼吸又加重了几分。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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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严一脸有心事的跟在大部队后面,连向来神经大条的体委都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