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凌晨两点,原本毫无动静的手机疯狂的震动,躺在床上的人皱了皱眉,把手机扫到了床下。
远在千里之外刚开完会的某人,深吸了一口烟,狠狠的撸了一把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
“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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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房间响起?O?O?@?@的细微声,躺在床上的人不知道何时已经哭的泪流满面。
祁末看着面前如同看电影般的情节,就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可能是前两天的事情太多,也可能是今天晚上的情绪影响,他又看见他了。
小小的一只蜷缩在自己的房间里,外面喧嚣温馨的环境与他格格不入。
但在那个自称为“妈妈”的女人来敲门叫他出去吃饭时,原本快要哭成泪人的男孩还是用无事发生的声音说:“好的,阮阿姨。”
他看着男孩走出房门,笑着与那家人一起吃饭,笑着接受继母的鞭打和诬蔑,笑着在那个男人的一巴掌下冲着那女人叫了一声“妈妈”。
然后,他看见了傅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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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末娴熟的拿过床头的纸巾擦了擦脸,看着湿了一大片的枕头,面无表情的把纸巾扔在垃圾桶,然后把枕套拆了下来扔进洗衣机才得空看了一眼手机。
屏幕上显示的消息似乎早起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
饶是祁末早就料想到了傅单会发过于露骨的语句,看见消息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条件反射的差点把手机扔了出去。
一张图片一条消息。
青筋虬结的深色鸡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硕大圆润的蘑菇头还在喷精,正上方电脑屏幕里张腿露逼的男人挂着大股白色的精液。
祁末从脖子红到了耳后根,他忍着羞耻点开了那条语音,手机终究是没忍住扔了出去。
床上那条56秒的语音还在放着,男人暗哑低沉的喘息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小骗子……”
“逼这不是流水了”
“果然是想吃鸡巴了吗?”
祁末蹲在地上捂着脸和耳朵,一张脸红的快要滴血。
他摇头试图反驳,但又想到昨晚上发的那张图,一看就是馋男人的鸡巴馋的要命,肥厚的两瓣阴唇都张开了,吐着逼口流着的水,骚的要命。
“对不起……是我太骚了。”
他小声的道歉,但男人的低喘和撸动鸡巴的声音还在耳边回响。
身体下意识的跟着对方的话做出反应,祁末快哭了。
语音似乎完了,祁末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他整个人瘫软在地毯上,听着男人的dirty talk一手撸着自己的鸡巴,一手摸着自己的逼,淫荡的宛如要出去卖的婊子。
大滴大滴的泪从眼睛滑落,祁末忍着快要射精的欲望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他急促的喘息,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翻身趴在床边想要把自己的手机拿过来。
蓦地,手机里又传来了声音,他这时才发现,语音还没完。
男人带着事后明显的餍足口吻,带着一丝戏谑,祁末甚至可以想象到这人叼着烟一点点的踩着自己鸡巴精液的样子。
“自己玩自己爽吗?小少爷”
艹!
祁末没稳住,本就软的要命的双腿往下跪去,他赶紧撑住床,然后本就在高潮边缘的阴茎猛的蹭过粗糙的床单。
眼尾迅速泛红,纤细的腰高高弓起,祁末尖叫着死死攥紧手下的床单,大股大股的精液射了出来。
痉挛收缩的花穴被刺激,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祁末两眼溃散,无力的趴在床上浪叫,手无意识的往下摸索,碰到那如蚌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