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空灵干净的声线加背景却是男人喘息的音乐在这间本就暧昧至极的包厢里响起。

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喘息声夹杂在音乐里,傅亦巍喘着粗气,含住祁末的唇瓣揉着他的阴茎说:“姐姐,他喘的没有你好听。”

“你叫的我鸡巴好痛。”

他又问了一次,“我可以把精液射进去吗?射进你的逼里,姐姐。”

可能是音乐太过应景,也可能是祁末又醉了,他回吻着傅亦巍的亲吻,带着令人着迷的哭腔说:“好”

“但是不能……不能”插进去

话还没落,青筋鼓起盘踞的鸡巴就贴上了他的屁股,龟头抵着那道口子大股大股的灌精。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肉壁,祁末两眼溃散的抖着大腿流泪,他错了,之前射进来的精液根本不值一提。

他眼看着他平坦的小腹慢慢鼓起,傅亦巍却还在持续射精。

他揉着祁末的奶子,咬着后槽牙忍着不把鸡巴?H进去,额头都是汗。

“姐姐知道我忍多久了吗?”

“在学校每次看见你我都恨不得把你拖进教室、图书馆、厕所、器材室或者其他任何一个地方?H个遍。”

“你怎么……”

怎么就不能再等等我呢。

他急切的吻住祁末的唇,感受他的体温和气息,否则他快疯了。

“祁末,我爱你。”

又是一股精液射了进去,祁末死死抓着傅亦巍的手臂,鸡巴被人握在手上撸的快要射精,肉逼更是一阵阵的抽搐。

他呜咽着承受傅亦巍骤然落下的吻,口水从嘴角流到了锁骨,握着他肉棒的手猛的加快

他被傅亦巍用和童年时期玩闹的少年掰着同伴的腿用鸡巴?H树一样的姿势,用那两瓣阴唇张开直接含住了那根钢管。

“傅亦巍!不要!不要!”

祁末猜到傅亦巍想要做什么了,变态,混蛋!

傅亦巍单手勾着他的两腿膝盖,钢管被圈在了大腿间,他撸着手上的性器,鸡巴和钢管分别占了一半磨着那口嫩逼。

“姐姐乖,喷出来。”

“我知道你很爽的对不对,鸡巴和逼都很爽吧。”

“喷出来吧。”

射进去的精液流了出来,然后顺着钢管和男人的鸡巴滴在地上。

本就还有一点酒意未退的大脑更是被?H的只余下性欲,他张着嘴吐着舌头哭着一下下的日着钢管和鸡巴。

怎么办,他好像射,忍不住了。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肉逼开始抽搐收缩,傅亦巍手上的阴茎也开始胀大。

但是怀里的人还是仰着头死死咬着牙关不射,傅亦巍含住他的耳尖,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瞬间,马眼张开,浊白的精液直接飞射了出去,杂糅着淅淅沥沥喷射出去的透明淫水,祁末睁大了眼眶浑身痉挛颤抖着上下喷水。

圆润的脚趾蜷曲在一起,屁股肉更是抖的泛起臀波,上下齐喷的快感过于强烈,祁末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毫无意识的高声尖叫,“喷了!喷了!”

“被钢管日喷水了!啊啊啊!”

傅亦巍被他这幅淫荡至极的模样刺激的鸡巴发紫,他恶劣的乘着那口小逼还在喷水,猛的把自己勃起胀大的鸡巴插进腿心里。

大股大股喷射出来的水淋在鸡巴上,傅亦巍就着这些水大开大合的操着饱满的腿肉和喷水的逼口。

“呜……”

“别?H了……要烂了”

祁末要被玩死了,但是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流着口水哭着呻吟。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被傅亦巍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