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把,赏佩佩脆生地说了声谢谢,主动从包里掏出预备好的二百块钱,礼礼貌貌地递给他。

溥跃没松手,也没接钱,像个要糖吃又没吃着的孩子,挎着张睡眼惺忪的脸扯着车后座上的行李架。

憋了几秒钟,他才满心难受地接了钱。

接完烫手似的,马上扔到了不远处的账本上。

银货两讫,修车的和小店主都有心说点什么,但搜肠刮肚了半天又发觉没什么话好讲。

赏佩佩便含着眉推着车往前走了几步。

溥跃跟着她手上这股劲儿也往前跟了几步。

本来十分钟就能结束的换车,硬是让他俩演哑剧似的磨到了八点。

赏佩佩眼看着要迟到,溥跃右手没松开她的车,撩开棉门帘时到底还是回头嘱咐了一句。

“跟你说常来点疗养院,你来吗?”   607985⒙9~

听了这话,溥跃是终于松开了车,不像是不让妈妈上班的小朋友了,帮着赏佩佩撩开门帘,头点得打了鸡血,“来,你说我几点过去方便?”

中午病人们吃完饭就开始午休,下午两点半溥跃准时拎着果篮上电梯。

上午他跟石头说要把自己的车卖了,让石头抓点紧给他找个下家。

石头一瞅间店里那辆小红车就傻眼了,这一听卖宝马更是满脑门官司,反复跟他师傅确认了他是要卖车筹钱去送给赏岳林,才一脸苦大仇深地编辑了一条卖二手车的信息发给自己几个发小让帮忙转发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