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车存款都给你!以后我当牛做马赎罪!求你别离婚!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啊!”

他声嘶力竭,磕头如捣蒜,企图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打动人心。

整个法庭一片死寂,法官皱紧了眉头,法警上前试图拉起他。

我坐在原告席上,由始至终,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在看一场荒诞的独角戏。

我的律师冷静地起身:

“法官大人,被告的行为再次证明其情绪极不稳定,对原告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压力和困扰,原告离婚意愿坚决,感情确已完全破裂,无任何和好可能,恳请法庭依法判决离婚。”

陈辉见我无视他,彻底失去希望,他的律师试图将流产作为攻击点,指责我未经同意擅自去流产。

此言一出,立刻引来法官严厉的呵斥:

“注意你的言辞!女性对身体和生育拥有完全自主权!这不是财产!”

旁听席也传来嘘声,陈辉本人则一直沉浸在崩溃的情绪里,回答法官问题语无伦次,甚至再次情绪失控被警告。

判决结果毫无悬念,我和陈辉成功离婚。

当法官敲下法槌,宣布闭庭的那一刻,陈辉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被告席上,面如死灰。

他知道,一切都完了。人、财、名,什么都没了。

这场离婚官司,以及陈辉在法庭上那惊天一跪的丑态,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整个亲友圈、甚至他曾经的业务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