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只木偶,喜怒哀乐全凭对方手上那根线。

赵声阁就这么看着他着急,等几乎到达某个极限时,才施舍给陈挽一个不算深的拥抱。

即便不算深,陈挽也觉得如降甘霖,心脏重新得到血液的流灌。

他低着头俯视赵声阁,却像是被审视的那一个,任由对方掌控者自己的呼吸和心律。

赵声阁只抱了一会儿,就又推开了他:“陈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