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日上,而我也重新拾起了画笔,在家中开了一个小小的画室。

这天午后,我正在画室里作画,陈伯急匆匆地走进来。

"大小姐,有人找您。"他的神色有些复杂。

"谁?"我放下画笔问道。

"是…是贺言铮。"陈伯犹豫着说,“他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您。”

我皱眉:“让他进来吧。”

几分钟后,贺言铮被带了进来。

一年不见,他瘦了很多,头发也白了不少。曾经笔挺的西装换成了普通的休闲装,整个人看起来沧桑了许多。

"沫沫。"他小心翼翼地叫我的名字。

我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他深深鞠了一躬:“我来向你道歉,为我之前做的所有错事。”

"道歉就不必了。"我淡淡地说,“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这是你父亲真正的遗物。”

我疑惑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枚古朴的印章和一封信。

"这是什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