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爱我，我现在也不喜欢你了，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早点给苏雪莹一个交代。”

“不喜欢我了？”顾野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走，声音带着质问：“你喜欢上别人了？中午一起吃饭的那个男人？还是下午送你回公司那个？”

顾野的话像一根刺，瞬间扎醒沈念，她眼神冷下来，猛地甩开他的手。

“你监视我？”

见顾野眼神闪烁，沈念站起身，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我和谁有接触是我自己的权利，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报警，请你离开我的生活。”

说完，她没再看顾野一眼，转身就走。

顾野坐在原地，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街角。

天色渐暗，路灯亮起，暖黄的光打在他身上，像一道无声的嘲讽。

16

夜色已深，整座城市恢复平静，顾野离开咖啡厅后，来到沈念公寓楼下。

他仰头看见闪念窗口那盏灯灭了，垂下眸，站在那一动不动。

就这样站了一整晚，连姿势都没换。

天际线泛起鱼肚白时，手机的震动将他拉回现实，顾夫人开始催促她回国了。

顾野最后看了一眼还没亮起的窗，喉咙滚动两下，转身离开脚步十分沉重。

这一切，沈念全然不知，她被闹钟叫醒，揉了揉眉心。

彻夜无梦的好觉，让她将昨晚的争执抛之脑后。

她换好干练的西装套裙前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