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真是美,江相你可真是有福,两位夫人都容貌迭丽。”

红烛红绸,满堂喝彩。

江远舟端着茶杯轻抿,她一身素白的衣裳,甚至连发誓都没带,过长的睫羽倒影在茶水上,震颤分明。

江州一身红装,得意道:“江远舟,父亲今日娶亲,你穿成这样是故意恶心我们吗?”

“江州,杀死自己亲生母亲的感觉,是什么?”

江州浑身一抖,后退几步,难以置信:“你怎么会知道,你”

他还想说什么,喜宴开了。

江光福牵着林宁月走进来,正要拜堂之际,圣上忽地开口,“江爱卿,且慢。“

“爱卿才华绝世,是朕不可多得的良才,今日你大婚,朕自然是准备了一份厚礼。”

一瞬,一具尸体被羽林卫抬进来,与之一同的北疆二皇子的亲卫。

“是他,就是他来找我们殿下,说是若穆朵死在大雍,二殿下就是北疆王最有力的继承者。”

地上的尸体的布被掀开。

江州尖叫一声,快速的躲开,众人一瞬聊完,这便是传闻中,江州杀死的那个女人。

江光福要已经被吓傻了,他脸上闪过无数种神情。

震惊,恼怒,绝望。

“陛下,老臣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江光福跪地求饶。

可从前一向视他如股肱之臣的皇上,虽含笑看着他,却满眼都是寒意。

“爱卿,朕自然是相信你的。”

他转身从侍官手中取出一份手信,“可,这字迹分明就是你的!”

皇上的嘴角一点点沉下去,众人噤声,不敢在言语。

此时,雪裹着大雪疯似般的涌入江府。

穆朵裹着银狐大氅现身,她搀扶着侍官,语气淡淡,却比风雪还冷。

“江相,我二哥的回信在这里。“

他从袖子里抽出信件甩在江光福面前,而一侧的林凝月在此刻扑通一声跪下,“禀皇上,民女是被江相强抢进府的,并非两情相悦。”

“江相还记经常...经常...约一些大人来府中议北疆之事...说是不遗余力救出江州。”

江光福被拖拽走,嘶吼声震天响,地上甚至拖出一道血痕。

“江远舟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江远舟是不是你,你不得好似,你”

穆朵捂住他的嘴,“闭嘴,脏了他的耳朵,我要你现在就死。”

一个眼神江州被吓的浑身发抖,他死死盯着还在品茶的江远舟,“江远舟,你就是个小偷,你拥有的东西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找死!”穆朵抽过侍从的长剑便要刺,江远舟阻止了他,“总归是都是要死的,亲手杀她?”

他挪到江远舟面前,掐住他的下巴,"脏。”

“你刚才不是问我,为什么穿的这样素白吗?我现在告诉你,奔丧啊。”

话落,墙上的红色喜字被封吹了下来。

与这场荒诞的剧码一般。

一片哀嚎痛哭声中江府变成了一片狼藉。

江远舟站在院中,除了他们没人愿意在这里多留,连皇帝都早早的回去,似多停留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一种蔑视。

这件院子,母亲曾一手打造,如今成了江光福的坟冢。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一切。”

江远舟单刀直入,他不敢回头看穆朵,紧张的攥紧了手,生怕听到什么令人伤心的话。

“我母亲是北疆的大萨满,她剩下我的那年,北疆来了个中原人。”

江光福,也就是陆丰。

北疆有一块陨玉做的玉佩,可以了结人的遗憾,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