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苍白的回答。

“不是我自愿的，你可以问问林念念，她……”

“够了！”陆沉舟厉声打断她，眼神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你是公司最有分量的影后！谁敢逼你？除非你自己心甘情愿！”

“这么多年你要的东西哪一样我没有给你，需要你这样自甘堕落去抢吗？”

“沈如烟，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演戏，这么不择手段？”

“我亲手为你穿上的衣服，你又这么轻易地一件件脱下，早知道这样，当年艳照门的事，我又何必花费那么大的代价帮你？”

他声音冷冽，每个字如冰锥般扎进她肺腑。

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原来在他眼里，她沈如烟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了上位，什么都可以做。

就在她万念俱灰，想要将心底所有的质问都摊牌时，车窗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