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希希,能不能别分手。”
“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最后一次,我保证。”
洛南希站在雪白的病房内,却感觉被黑暗笼罩,仿佛有一只手,紧紧扼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拖向深渊囚笼。
目光落在他扎满针的手臂上,眼神麻木,“好。”
声音虚弱得像是一缕随时会消散的轻烟,心头却压着一座大山。
她可能,永远也挣脱不了了……
她就站在那里,腰板挺直,像一株永远向上生长的白杨,好像什么也压不垮她的脊背。
一个十五岁就能靠自己打工养活自己和弟弟的人,一个大学还没毕业就能自己创办公司的人,生命力是顽强的,再多艰辛也不能把她打倒。
可墨非白却感觉此刻的洛南希,好像快要碎了。
他心脏狠狠揪疼起来,很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