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清醒了”,陶奕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了,她要看看到底是谁和她一起“吃粉”。
猴姐和宋玉珂还没反应过来,陶奕已经裹着被子跑出去了,门口的黑衣服以为她想跑,一伸手把人抱住,陶奕乱踢几下,没挣脱开,大喊:“我真的不吃粉,猴姐,我要问清楚,一定是她们乱说的。”
宋玉珂走过来,把前面被打断的话继续往下说,“……猴姐,昨天我送陶奕回房间的时候,陶奕就已经醉的不行了。隔壁开派对我知道,我当时觉得吵,特意锁好了门,这个门一看就是被砸开的,我出去还不过一个钟头,醉的昏睡的陶奕就在走廊大跳热舞……这事有问题……”
猴姐只是气上头了,不是没脑子,她寒着脸,手上的新烟重新点燃,微微抬一下头,黑衣服松开陶奕,陶奕光着脚蹿出去,猴姐吐着烟气,脸色沉沉地跟着走了出去。
隔壁房间横七竖八躺了好几个人,黑衣服压着唯一一个清醒过来的女人坐在凳子上,陶奕看了一圈,有几个眼熟的人,不过也只限于有印象,但根本叫不上来名字。
陶奕急不及待开口:“你认识我吗?”
“认识...”
“……我什么时候和你一起吃粉了?”
陶奕紧接着问,女人眨了眨眼,‘啊’了一声,似乎有点不在状态,好半晌才慢吞吞说:“我不知道啊...你说什么,我头好痛,你们什么人啊....我现在……在哪里……”
猴姐靠在门上,不耐烦道:“让她清醒清醒。”
话音一落,黑衣服就拽着女人进到洗手间里,把人推到淋浴下,开了水浇上去,女人尖叫一声,黑衣服就将水冲进她嘴里,卫浴里传来水声和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你们要干什么...我.....我清醒了..清醒了...”
女人再一次被拖出来的时候,全身都被淋湿。
天气还没有很热,女人蜷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看着很可怜,陶奕一时间有些不忍心,缓了语气问,“你们为什么说我和你们一起吃粉?”
彻底清醒过后的女人瞟一眼猴姐,吞咽了一下,老老实实道:“……我不知道...我没说过这种话……而且大家都一起玩的,不是所有人都互相认识的,我是知道你是谁,但并不知道你也玩这个的....我可能是抽大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
宋玉珂看向猴姐,猴姐脸色更难看了,她吩咐黑衣服:“所有人醒来都问一遍。”
等到问完一遍已经到下午了,说辞都一样。她们吃这东西原本都是因为新潮,为派对助兴,后来就越来越不受控了。后来,玩这个东西根本不在乎和谁玩、有谁加入。根本不清楚什么时候有人进来一起吃,吃上头了,人脸都看不清,谁在乎对方到底是谁。
“让人去查了,昨天晚上进来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的。”猴姐拿回报纸,抖了抖,看向陶奕,语气有点不自在,“……报道要是出来,对我对你都不是好事,不管怎么样,封口费是一定要送过去的,这件事不是你的错,又是在我场子出的问题,钱就由我来出....”
“这种东西吃一次.....完全没什么关系吧?”
陶奕现在根本不关心钱的事,她脑子里对前一天的记忆很零碎,但不是完全没有,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让她很恶心,她觉得自己并不沉溺,但还是忍不住担忧。
猴姐不碰这种东西,不过看得多,她给出提议,“别去想,别再碰。”
陶奕点点头,猴姐还要跑一趟报社,稍微安抚了两句就离开了。宋玉珂什么话都没说,她收拾好屋子里的东西,后脚就带着陶奕离开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