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最讲究的就是体面,身上穿着戴的都是场面,不说要华贵,至少也不能是坏了的东西。
只是手表的工期不定,柳山青也说不准什么时候才会送过来,到底没有说过两天就能换掉了。
省的宋玉珂臭屁性子起来,天天在她面前耍宝讨巧。
她最看不惯她那种讨好的笑了,毫无诚意,对谁都一样。
宋玉珂一跨出大门,就停住脚了,看到十五的车停在门口,遥遥朝着她招手,笑得嘴都合不上,这死样子....
宋玉珂暗骂一声,心跳加速,回头去看柳山青,看她表情不变,暗暗松气。
柳山青并不意外,十五要是说走就走了,才奇怪。连着折腾她大半月,怎么可能不拿手表的事邀功。
“要送你们回去吗?”
“不用。”柳山青顺口一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十五视线时不时飘向宋玉珂,回:“山姐不是和乔家谈好合作了吗,一想到不用在海滨受气了,我就高兴。”
之前是强买强卖,在别人的地界上总归是束手束脚的;现在是甲方,说话做事也就硬气许多。
柳山青摆摆手,示意十五可以离开了。
十五这才大大方方看向宋玉珂,“手表给你送回来了,走了啊。”
宋玉珂偏着头不看她,侧身站立着,搭在胳膊上的手指哒哒动了两下,像是在说再见。
夜色在城市街道之间穿行,离港的繁华灯火将天空映成了昏昏的淡红色,彻夜不息的街灯从车窗外凝成一片片交织的光线划过,像绵延无尽头的银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