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人,她也不敢不回答。
“除了妹妹,我没有家里人了。”
宋玉珂又问:“那你在边口寨子里和谁走的婚?现在还有联系吗?”
欣欣回:“妹妹的父亲早在几年前就死了,他母族不在这里,没有能联系上的人。”
宋玉珂擦了许久也没能彻底擦干净血迹,马场外面的哄吵声在耳边放大,宋玉珂加快脚步钻进了车里,欣欣站在外面犹豫着往周围看了眼,似乎在寻找狗灵儿的踪影。
“她应该去中环路了,你跟着我先回去吧。”
宋玉珂发了话,欣欣才敢跟着坐进去。
车子行驶出跑马场的地界,宋玉珂摇下车窗,现在的天气,开了窗还能凉快些,尽管风里还是有些燥味儿,但多了一股清凉的草气,这是在炎炎夏日中嗅不到的气息。
这些人有势力不缺钱,玩弄人心是宋玉珂唯一能够与她们较量的手段。赌什么……无非就是不忍心、偶尔的心软,人一旦生出感情来,最容易被钻空子。
十五的加入意味着分票,而且十五的主要矛盾已经被转移到了满月身上,这很大程度上减小了宋玉珂的压力。
宋玉珂闭了闭眼,鼻尖的血腥味彻底散去后,睁开眼,已经把多余的情绪再一次抛光了。
宋玉珂把欣欣放在了老市口的路口,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了小巷子的转角,才差使司机离开。
一下车,眼尖的门童就惊恐万分地惊呼起来,“玉姐,怎么回事啊……你遭暗杀了?”
宋玉珂打住门童的哭喊:“闭嘴,我还好端端活着,别哭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