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道立在光影交界处的挺拔身影
是沈骥!
理智告诉邱千应该立即离开,可双脚却像生了根,耳朵也?不受控制地拉长。
沈骥依旧一身黑色西装,长指间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逆光中,棱角分明的侧脸像是被光影精心雕刻过,下颌线紧绷出一道冷硬的弧度。
“呜呜……人到?底躲哪儿去了?”美?人哭得我见犹怜。
邱千忍不住挑眉姐姐,您摔的是脚又不是眼睛,正主不就站在您旁边吗?
美?人继续扯着沈骥的袖口,“我们二十年的情分,你就这么狠心?”
“啧。”邱千无声地翻了个?白眼。现在才知道?昨晚他?把你晾在医院还不够明显?
“你到?底要我怎样??我不想活了……”美?人哭得更凶了,珍珠耳坠跟着直晃。
沈骥却连睫毛都没颤一下,依旧逆光而立,轮廓分明的侧脸如同?冰雕。
邱千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文件边缘被捏出几道褶皱。
昨晚,沈骥执意送她回家时,那温柔体贴的模样?几乎让她产生错觉。可今天面?对“未婚妻”,又冰冷得让人生寒。
这种割裂感让她喉头发紧,仿佛无意间卷入了一场荒唐的三角戏。
她后退半步,正想走时,轮椅突然“哐当”一声巨响。
柔弱无骨的美?人竟单脚撑地而起,声音从林黛玉秒变母大虫,“我不管!你再不告诉我许炀在哪,我就赖定你了!除非你把他?给?我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