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是擦着她耳垂, “你知道,这?个词……在哪个地方用得更多么?”
“……”
邱千的脑子“嗡”的一声炸开!
就算她不知道具体指什么, 但沈骥那个眼?神分?明告诉她绝对?、绝对?不是正经地方!
一种暧昧的、带着强烈暗示的联想?瞬间冲上?脑海,这?人怎么这?样不分?场合, 竟然当着院长和孩子的面……说些乱七八糟的。
她脸颊滚烫,目光四处闪躲,最终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钉在男人手中的汉堡上?, 强行扭转话题,“好、好吃吗?”
沈骥原本正要将那剩下的一角汉堡送入口中。听到?这?生硬到?近乎笨拙的转折,动作在空中一顿。
他慢悠悠地抬眼?看她,眼?底那抹未散的戏谑不仅没退, 反而更深了。
直接将那个被咬过的汉堡递给她,带着蛊惑般的意味,“好吃,你尝尝?”
“……”
这?人简直!!!
邱千脑中嗡鸣一片, 那递到?眼?前的汉堡像块烧红的炭,烫得她几乎要灵魂出窍。
“谁、谁要吃你剩的!”她本能地向后一缩,脊背撞上?椅背,视线像被火燎到?般从那暧昧的齿痕上?弹开。
耳根红得几乎滴血,院长探究的目光和孩子们咀嚼薯条的咔嚓声仿佛被无限放大。
她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看也不敢再看沈骥一眼?,转身就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冲去。
洗手间的门“砰”地一声撞上?,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
“他绝对?是故意的……”邱千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