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自己置身何处。
心情忽地便是一黯。
他坐起身,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想要下地,稍一动弹,才觉出浑身没一个地方不是疼的。
其实临睡前,他身上许多处便已在隐隐地疼着,可那时,所有紧绷的神经,都在为另外的事震撼,却忽略了身体上的疼,这会儿,精神上稍一松懈下来,肋上,手臂,腿骨,稍一牵动,便都是钻心的疼。
他嘶嘶地吸着气,一时不敢再动弹,窝在炕边,便恍恍惚惚想起睡前与乔希说的那番话。
她竟然对他说“好的。”
在他告诉她,她只要想离开,随时可以走时。
这显然不是他预期中的答案,即使他是存着试探的心思,即使他觉得乔希或者已经有了去意,却也不曾想过,她会直接告诉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