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呻吟着,射出来的时候爽过了头,右脚抽筋,钻心的疼。
“爸爸......”池宴痛得直吸气,偏偏射精还没结束,精液喷了庄之鸿一身,滚落下去,“我脚抽筋了,好疼。”
庄之鸿抽出阴茎,也不嫌弃他一屁股的淫水,径直把池宴放在皮椅上,蹲下身:“哪只?”
池宴指了指右边:“这个。”
庄之鸿双手握住了他右脚,慢慢地往反方向捏。他手掌很大,手心贴着池宴的脚背,动作温柔轻缓,让他不禁想起上次庄之鸿帮他剪指甲,也是像这样,专注认真,小心翼翼。
池宴垂眼看着庄之鸿,男人蹲在他面前,低着头,眉眼沉如水。
他突然开口:“爸爸。”
庄之鸿抬头看他。
“我想和你结婚。”池宴很慢地说,“我想好了。”
庄之鸿听完眼神动了一下。他沉默了几秒才站起身,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低头看他,哑声道:“是我太急了。小池,这婚结不了。”
“我知道爸爸在想什么。”池宴无声笑了笑,“爸爸冲动之下问我这个问题,半小时够你冷静下来捋逻辑如果我和爸爸结了婚,别人会骂我不要脸,为了权卖身,拿年轻的皮囊当筹码满足虚荣心;如果被扒出来我还曾经和庄锦霖结过婚,那舆论走向就更不可控了,一人侍父子两人之类的难听的话估计不少见。”池宴说,“我没说错吧?”
庄之鸿“嗯”了一声。
“别人爱怎么逼逼怎么逼逼,”池宴嗤笑,“关我屁事,我不怕。”
一段沉默。
“……池宴。”庄之鸿郑重地叫了他全名,声音竟有一些颤抖,“我怕。”
“我怕你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怕我护不了你。”庄之鸿说,“我知道你不怕,你搞错了,是爸爸怕。”
这是第二次庄之鸿跟池宴坦白自己害怕。
第一次还是他们刚以父子身份相见的时候,庄之鸿为了留下他,也是这么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怕。当时池宴感动归感动,心里还是会觉得老男人哄人水平一流,可惜了自己还真吃这一套。
这次再听到,心境已经完全变了。十四年前,庄之鸿还在基层工作的时候,曾经在临时帐篷里指挥地震救援。余震一波波地来,帐篷塌了好几次,庄之鸿还一遍遍往重灾区跑,亲自督场,差点被砸破脑袋,他没有怯场;八年前任县长,所在辖区内发生重大生产事故,死了二十几个人,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善后时任何一个细节出问题,都有可能把乌纱帽一撸到底彻底归零,他也不曾畏手畏脚。
这些事情池宴都知道。庄之鸿就是这样一个人,提前规划、详尽准备、完美应对,让他永远都是从容不迫、稳操胜券的。
但他是庄之鸿的软肋。
庄之鸿也会懦弱,也会胆怯,也会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他面对池宴,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男人。
池宴心里软得不像话,像是被人抓住了心脏反复揉捏。他抱着庄之鸿的腰,在他胯骨上亲了一口:“那就不结婚,听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