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亲我一下,小池就不疼了。”
庄之鸿叹了口气,搂紧了他和他接吻。
“爸爸……”池宴攀着他的脖子,眼神晶亮,“我们在办公桌上做吧。”
“不行,去里间。”庄之鸿有个午休用的小隔间,床不大但好歹是软的,“本来感冒就没好利索,还可劲儿作。”
“爸爸,好爸爸,求你了。”池宴自顾自地在桌上躺下来,屈起双腿,把私处完全敞开,后穴被淫水沾湿了,瑟缩翕合着,完全一副等待侵入的样子,“来吧。”
“不行。”庄之鸿一口否决,说完就要去抱他起来。
池宴急了,一时间什么污言秽语都往外倒,礼义廉耻全都被他精虫给吃了:“爸爸,疼疼我,好想让爸爸在这里用力干宝宝,把宝宝操得前后都高潮喷水……”
庄之鸿一把把他嘴捂上了,太阳穴突突地跳:“一点儿规矩没有……”
池宴摸清了庄之鸿的性格,吃软不吃硬,这话说出来就是有戏了。他张嘴舔了舔庄之鸿的手心,含糊不清地说道:“那请爸爸教教我什么是规矩……”
*
庄之鸿终究是顺了池宴的意。
他把门反锁了,把暖气调高了几度,去里间抱了被子过来铺在桌上,这才允许池宴往上躺。池宴半个屁股悬在桌子边缘,方便庄之鸿站着操他。
“爸爸……”
池宴觉得室内温度着实有些高了,头上一层薄汗,热得厉害:“好热。”
庄之鸿架着他的腿弯,俯下身亲他,含着他的嘴唇轻声说:“不舒服了跟我说。”看着池宴点头,他才直起腰,扶着沾满了池宴口水的性器,缓缓推进紧致湿热的小洞里。
“好大……”池宴喃喃道,“插得太深了……”
庄之鸿动起来,粗长的性器完全填充了后穴,顶弄时龟头总能精准地碾在池宴的兴奋点上。他边抽插边俯身吸吮池宴的奶头,撞得呻吟支离破碎,呼吸急促。
“啊、啊……”池宴张大嘴巴拼命喘气,“哈……啊啊啊、啊……”
“荡妇。”庄之鸿心里气他不听话,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勾引自己丈夫的爸爸,你好意思吗?”
池宴难得听他讲这些羞辱话,不仅不生气,反而兴奋异常,差点射出来。论讲骚话的功力,庄之鸿哪是他池宴的对手,话头一接过来,就百无禁忌了。
“好意思啊……”池宴笑,后穴里抽动的阴茎让他一阵阵地轻微战栗,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我就喜欢做爸爸的小野狗……嗯……啊……给、给爸爸骑……”
庄之鸿不轻不重打了他一巴掌。
声音不小,但池宴知道他收了力,脸上一点儿不疼。池宴却立刻捂住了脸闭了嘴巴,假装赌气般偏过头,一言不发。
庄之鸿停下动作,下身还留在后穴里,戳得池宴几乎背过气。他用手包裹着池宴捂着脸的手,温声问道:“生爸爸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