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2)

他脚步顿住了。

正对着房间门的是一把椅子,一个人正背对着坐在上面。他浑身上下一件正经衣服没穿,上身对角线交叉捆着两根暗红色的细绳,背肌被整齐地勒成四块。双手被手铐式的金属环扣住,锁链连接在两手之间,规整地以反剪姿势摆在腰后。下身穿着一件纯黑色的丁字裤,腰间一条极细的皮革,连接着下身两根捆缚带,正巧把饱满的臀部兜住,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完整地显露着,前面微勃的阴茎被圈进贞操锁里,动弹不得。

后穴里已经做了润滑,不知道挤了多少东西,屁股下面都是湿湿嗒嗒的。粉红色的小穴瑟缩般翕合,乳白色的润滑剂就顺着入口低落在地板上,看起来更像是精液。

听见动静他回过头,眼睛上蒙着黑色的布条,上面印着一朵妖冶的玫瑰图案。嘴里是同色的口枷,绕过双颊在脑后相扣,嘴巴微微张着,合不拢也张不大,只能发出呜咽声来。

正是池宴。

庄之鸿浑身的血液都疯狂地流动起来,他体内如同有一个巨兽,在此时歇斯底里地叫嚣着、躁动着,什么理智,什么克制,全被一把火给烧了!

他是我的池宴!

庄之鸿喉头滚动了一下,缓步走过去,拨弄了两下口枷,指尖从池宴的脸上划过,冰凉的触感。

庄之鸿把口枷解掉了,却没取下蒙眼的布条。他俯下身,嘴唇贴着池宴的耳朵轻声问:“我的礼物?”

“是我,尽情享用。”池宴看不见他,但不妨碍他做足了媚态,舌头从下嘴唇舔过,一字一顿地说道,“爸爸,请您玩弄我吧。”

《偷腥》12

一次被剥夺了视觉的性爱是什么样?

是敏感的、未知的,是所有感官都放大了一百倍的。

手掌的抚摸、嘴唇的碰触、性器官的贴合,不是片段式的,是一帧一帧把刺激传进大脑和身体里的,甚至是身上人滴下来的汗水,也能品出味道。

庄之鸿和池宴在椅子上做了第一次。

池宴抓着椅背,单腿跪在椅子上,另一只脚踩着地面保持平衡。他听见庄之鸿脱衣服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他就有些硬了。

池宴低声叫他,声音绵软:“爸爸......”

“屁股撅起来。”庄之鸿声音还是冷静的,一巴掌拍在他臀肉上,“给人操就要主动点儿。”

池宴听话地压低了身体,尽力把屁股往外送。庄之鸿垂眼看着两瓣白屁股,抚摸过去,用手掌把半边臀都抓起来揉捏。手下的皮肤光滑细嫩,稍微用力一点就出现红痕。他俯下身,在池宴的屁股上咬了一口,又仔细轻柔地舔弄两排牙印。

池宴在他手底下轻轻颤栗着。

庄之鸿没着急进去,先伸了两根手指在后穴抠挖。手指一进去就被吸住了,池宴开始喘,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单音,像即将发情的猫一样,哼哼唧唧。

润滑的确是做足了,甚至做过头了。小洞受了刺激,润滑液一股股往外流,在手指和入口交界处滴落。庄之鸿把手抽出来,抹在池宴的背上,同时评价道:“淫荡。”

“爸爸不喜欢吗?”池宴勾起一个笑,“我可记着爸爸那次是什么时候射的爸爸想要小池做您的性奴呢。”

庄之鸿没接话。跟他说一句他能说十句,别期望他能有什么羞耻心,越来越硬的人只会是自己。庄之鸿终于脱下内裤,勃发的阴茎一下子就弹到池宴大腿根上。

“爸爸,”池宴感觉到了,侧过头跟他说话,一直故意用敬语,反而让那些下流话更色情了,“您过来,先让我帮您舔一舔。”

“想舔?”

“想的。”池宴眼睛上那朵玫瑰的颜色很深,像极了某种圣物,神秘妖艳,“想得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