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妥协道,“那…等她回来,我跟她再说说…让她多干一段时间。”
苏雅得意地笑了,顺手从桌上那堆钱里抽出一沓,“我先拿点零花钱,反正姐姐能挣钱…”
父亲宠溺地看着小女儿,“拿去吧,不够再让你姐挣。”
我麻木的站在门外,说好的不伤心的,可是心里的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淌。
走廊尽头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推车滚轮的声音。
“让一让!快让一让!”
医护人员急促的喊声在走廊里回荡。
父亲皱着眉拉开门,“大晚上的吵什么呢?”
母亲也跟出来,“出什么事了?”
急救人员推着担架快速经过。
两个医护边走边议论,“这人估计救不回来了,内脏破裂,颅骨骨折,被打得太狠了。”
另一个医生摇头,“是发泄屋送来的,每年都要接诊几十例,但伤成这样的还是头一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