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闻不到,什么都没有。
这叫周眠山躁郁了起来,找不到舒服的方式,又不敢做得太过分,只能又急又气地道:“没有,我闻不到。”
识于自然知道周眠山说的是什么,信息素也许能对周眠山起到安抚作用,但他们的契合度太高,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他得保持清醒,更何况他现在本就被周眠山的信息素影响着。
“那我去喷点香水。”
周眠山一把按住了欲要起身的识于,“我不要香水。”
识于揣着明白装糊涂,“反正你只是想要一个味道,是信息素还是香水又有什么区别?”
才不是。
和信息素和香水都无关,就只是因为你。
可这话周眠山是死也说不出口的,便只是紧紧地将识于抱着,什么也不再做,仍由身体里的情欲无限翻涨着,跟自己较着劲儿。
哪怕冲了冷水澡,周眠山还是跟个火球似的,识于心浮气躁,唯一的希望就是等着救星的到来。
还没到半个小时,门铃忽然响起,识于知道像周眠山这样的身份地位,下面人办事一定很快,但属实没想到能快到这个地步。
“他们来了。”
周眠山说了这么一句,将还在走神中的识于的思绪拉回。
这话没头没尾的,将识于吓了一跳,还以为他知道了些什么,仔细一想周眠山说的是他们,显然不止一个人,便只觉得纳闷:“谁?”
“宴景迁和赵殊知。”周眠山道。
“……”对于他会说出这两个名字,识于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周眠山在突然间猛地把识于抱得更紧了,“他们要把你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