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是识于第一次主动配合宴景迁的动作,方便他进出得更容易。
宴景迁第一次知道识于并不是只会哭的,身体也不是一直都那么僵硬的,他会露出迷离的表情,引诱着人更深地占有,他的身体是那么柔软。
宴景迁在一向公事公办,大多数都是不耐烦的性事里第一次感到了愉悦。
于是这次他们也只做一次,只不过仍旧没什么前戏,时间还很长,但对于识于来说比起上次要好太多,他觉得没那么痛了,身上也不全是伤了。
然而比起这点微不足道的快感,识于更多的感到的是恶心,他觉得这样讨好宴景迁的自己很恶心。
宴景迁离开前,识于如之前一样,紧紧地盯着他,漂亮的眼里说不准是期待还是其他别的情绪,“你明天也可以来陪我吗?”
识于知道自己明天是属于赵殊知的,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偏偏这次宴景迁什么都没说,如同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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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晚,鉴于居然会问赵殊知要不要娶他这样的话,识于为自己觉得无地自容,他认为自己愚蠢又可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赵殊知。
不过这次他想好了,不管赵殊知愿不愿意,他现在都不会选择跟赵殊知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