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动着示意陈念惜坐下。

“念惜你陪我下,周笙的棋下得太烂,心不静。”

站起来的陈念惜又坐了回去,乖巧地稍低着头,从旗盒里捻了一颗棋子,余光中透着对周笙的担心。

周笙在一旁稍稍低垂了眉眼,恭敬地说道。

“父亲说的是,最近在忙着论文的事情,有些浮躁,不比念惜心静。”

“哼”

严苛的父亲却并不满意,沉下脸的模样颇为威严。

“凡事心静才能成,心不静则乱,乱得没有头绪了还怎样把事情做成呢?”

周笙的头更低了,“儿子谨记教诲。”

陪周新成下了一上午的棋,好不容易能抽空跟周笙单独相处,陈念惜假装不经意地问白苏的去向。

“白姨呢?一上午都没见着她。”

周笙收拾着棋,头也不抬地说道。

“跟她那帮姐妹在一起吧,听王阿姨说她一大早出门了,说要去临市泡温泉什么的。”

原来出去了啊,看来今天一天是见不着白苏了。

心口闷闷的,陈念惜莫名有些失落,心下空落落的,上扬的唇角一下便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