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而是跟室友继续跑了将近一百米,才喘着气说停下来慢慢走。

白苏发过来的是一张图片,从上往下的视角,看看见着一点儿下巴,她穿着一件高领的黑色针织裙,戴了一条金色的vintage项链,椅子后搭着一件看起来挺薄的毛呢大衣。

陈念惜怒了努嘴,发僵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点着。

“你怎么穿这么点啊。”

“到处都有暖气,就下车的时候走几步路,冷不到的。”

陈念惜发了个无奈摊手的表情。

第二天一大早上的,陈念惜就收到了一张白苏被长到小腿的厚实羽绒服裹得严严实实的照片,还附上了文字。

“今天有好好穿衣服。”

陈念惜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噗呲笑了一声,最后点了保存。

出差第一天之后的白苏每天都裹她那件长羽绒服,她助理知道她这人一贯是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想破了脑瓜子也想不通白苏怎么就转性了,自己竟然也会有一天看到她穿着”臃肿”的模样。

在周新成和白苏的盛情邀请,以及周笙的推波助澜下,陈念惜住进了周家,周家上上下下都知道这是周家未来的儿媳妇,都是拿她当周家主人的规格用心对待的。

临近年底,白苏虽然忙,但还是抽出时间带陈念惜去民政局坐了一上午,和主任喝茶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