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尔之前还在心底暗暗腹诽他每回都催促她去睡觉, 太过冷漠绝情。
这半月以来有些不畅快的小心思一点点散开, 她心情好极,不吝啬自己的拥抱:“还有呢?”
“工作时也想你,可惜有时差,我只能尽可能快些处理完, 尽早见到你。”
“有一天吃完晚饭经过一个画展, 我也很想你。”
“合作伙伴启了一瓶勒桦奥维那酒庄的白葡萄酒, 我就想到你高考完第一次喝酒的模样。”
“哦, 昨晚还梦到你。”
程京蔚的确很坦诚。
江稚尔眼睛亮亮的, 欣喜地问:“梦到我什么?”
“梦到和你做|爱。”
“……”
他俯身亲她的唇, 低声,“你很主动,坐在我身上, 亲我、抱我、贴着我,你身上很湿, 被子也很湿, 你还叫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