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和顾虑伤心,可到如今,似乎早已没什么需要伤心的地方。
江稚尔给徐因打了个电话,问程京蔚现在在公司吗。
这回徐因注意到她没再称呼“二叔”,于是也不动声色称呼她为江小姐她可不敢再叫未来集团女主人小名。
得知程京蔚已经回家,江稚尔也直接从机场回家。
车窗外,年关的南锡市也已经很有年味。
江稚尔推开家门之际,程京蔚正站在窗前打电话,刚结束通话,扭头便看到突然出现的江稚尔。
“尔尔?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程京蔚问,“怎么没叫我……”
江稚尔快步走向他,双手搂住他后颈,踮脚吻住他嘴唇。
她周身裹挟冬日的寒意,也铺天盖地地包裹住程京蔚,同时,她身上独有的淡淡香味也席卷他。
程京蔚跟着她向前的步调往后退,再退,后背抵在落地窗,他将手放在江稚尔腰间。
那凹陷的弧度实在该死的美妙,让程京蔚好不容易压下的思绪再次回到半年前的米兰之夜。
程京蔚觉得自己不能再等。
他再也等不及了,都过了那么多年,总该到时机了。
他贴着江稚尔的鼻尖,低声问:“这是我们第几次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