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维持不住神色,心中五味杂陈,却也始终细究不出明确情绪。
他只觉得,他心口那一盏盏由江稚尔为他点亮的灯,在这一刻一盏接一盏熄灭,砰砰砰砰最后陷入一片虚无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许致言看他一眼,直觉他有些不对劲,他甚至来不及反应这不对劲到底从何而来,便下意识出声:“我们现在可是民主社会,尔尔的事也不可能由阿蔚一言堂,这种事,自然是要尔尔自己点头答应的。”
“是是是,尔尔人呢?”周老问。
周以珩挽住老人家胳膊:“爷爷,我们才刚在一起,你可别吓到她。”
“好吧好吧。”周老心情大
好,拍拍周以珩手背,“那等过段日子,等只有我们自家人时,再叫尔尔来吃饭。”
这话题总算揭过去,许致言挥手:“肚子都饿了,周老,什么时候开席呐?”
于是由周老开口,大家纷纷入座。
江稚尔和邵絮片刻后才一同回来。
长廊式的餐席位置,由专人上菜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