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袖箍,扯松领带,最后解开皮带。
他这才松开江稚尔唇,问一句:“套呢?”
“没有。”
这一秒,程京蔚真的想掐死江稚尔。
她一个人在国外胡闹就算了,怎么能连措施都不做!?
谁给她的胆子!嫌命太长吗!
为了泄愤,他朝那处红痕咬下去,只有唇瓣碰到了才明白皮肤原来能这样滑腻。
江稚尔一瞬用力闭紧眼,脚趾用力抓在床单。
程京蔚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他嗓音很哑,言简意赅,让人买一盒套,报了江稚尔的公寓地址,交代:“半小时。”
江稚尔不知道他在意大利还能托谁买这样的东西。
而后他起身,走进浴室,很快响起水声。
江稚尔却是在这样的水声渐渐清醒过来。
天呐……
她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程京蔚洗得很快,不到十分钟,距离他说的“半小时”还有二十分钟,江稚尔不知道他们该如何度过这二十分钟。
她后悔了,也害怕了。
程京蔚只围了一圈浴巾,直挺挺地凸显出来,让她刚才触碰过的掌心也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