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那些像她一样贫困的学生,她想用这种方式,来纪念。

林薇薇在监狱里度过了她的十五年刑期,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中年妇人。

梁景明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婆婆,在知道σσψ了事情的真相后,受不了打击,一病不起,没过多久就去世了。

十年后的清明,墓园里的松柏已长得郁郁葱葱。

梁景明牵着身高近他肩头的乐乐站在墓碑前,手中捧着夏恩生前最爱的白玫瑰。

乐乐褪去了孩童的稚气,眼神里多了几分沉静,他轻轻将花放在碑前,指尖摩挲着照片上母亲的笑脸:

“妈妈,我今年考上您当年想让我去的重点高中了,爸爸说您要是知道,一定会很高兴。”

不远处,小舟也提着花篮走来,她如今已是知名公益律师,帮无数受困女性争取过权益。

她颔首致意,将一束雏菊放在白玫瑰旁,“每年都来看看夏夏姐,总觉得她还在身边,看着我们好好生活。”

风掠过墓碑,带着泥土与花草的清香。

梁景明望着碑上的名字,眼眶微热却再无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