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
紫云殿的二进门之后,是一个小些的院子,院子里花团锦簇,中央种着一颗银杏枝叶繁茂,院子后是一排琉璃瓦的屋子,看上去很是富丽堂皇,虽只是一些屋子,可用料和气派竟不输她无上峰的大殿。
宋熙再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贫富差距。
宇文澈住在正屋,两个偏屋安排的是宋熙和周淮岸一人一间。
宋熙本以为,依着周淮岸的尿性他会要求与她同住,也想好了该如何尴尬的同宇文澈解释,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周淮岸居然没有反驳便同意了。
只是去了她的屋,将床给换成了红纱帐床。
宋熙看着这熟悉的红纱张床有些无语,不是说他认床吗?怎么反而给她安排上了。
然而该来的还是会来,周淮岸布好床后,状似无意的对宋熙道:“这些天你就一个睡了,眼下你是宇文澈的未婚妻,还是得避嫌着些。”
宋熙听得这话,头皮就有些发麻,压根不敢去看宇文澈的神色,更不敢去猜他心里怎么想,只胡乱点头道:“嗯嗯嗯,我知道了。”
宇文澈看了眼周淮岸,又看了看跟鸵鸟似的低着脑袋,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的宋熙,实在没忍住传音给周淮岸道:“你自己幼稚倒也罢了,总得顾及着些她的宋面。”
周淮岸听得这话微微一愣,看了眼垂头的宋熙,凤眸微闪,抿了薄唇。
宇文澈正色道:“我们去外间谈。”
三人来到院中,在石桌旁坐下,宇文澈伸手布下结界,这才看着宋熙和周淮岸,低声开口道:“我与单芷青清清白白,绝无任何苟且之事。”
周淮岸看着他:“你就这般确定?万一对此你并无印象,亦或是你将她当成了旁人,甚至是一场梦?”
周淮岸说这话,并不没有挤兑他的意思,反而是认认真真的在发问。
宋熙也好奇的抬了头,看着宇文澈道:“对啊,你的身份摆在那,想要攀附上你的女子肯定很多,可也只有她敢这么说,定然是有所依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