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唯有大师兄温友河与宇文澈知晓。

而宇文澈从头到尾没有点明过,只是周淮岸初见时喊了一声曾祖,而温友河更没有提及。

宋熙眼神微闪:“是你说,要回去祭拜你母妃。”

周淮岸看着她:“那也只能说明,我出生皇室罢了。”

“你……你还唤宇文澈为外曾祖。”

“那也只能证明我与宇文澈有亲,你是如何知道,我身负血仇?”

宋熙:……

她实在想不出理由了,只能在心里说了声大师兄对不起,然后果断甩了锅:“好吧,是大师兄告诉我的。”

“他为何同你说这些?”周淮岸冷笑:“是为了让你离我远点?”

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个谎去圆,宋熙连忙否认道:“不是,是我自己好奇去问的,我想更了解你一点,大师兄被我缠的烦了,这才同我说的。”

听得这话,周淮岸面上的冷色淡去了些,他仔细看着宋熙的神色,评估着她话中的真假。

难怪,她从未问过他的从前,即便他唤宇文澈曾祖,即便他提起母妃,她也未曾表现出任何诧异或者好奇。

原来,她一早就打听清楚了。

是了,她早早就对自己有意,十年之前便毫不犹豫的宣告她贪图他这个人,自然会对他好奇,会去打听。

只是,她都打听到了什么?她是否已经知道,自己从前险些被那父子亵玩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