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裙子,指尖触到裙摆上干涸的酒渍和奶油。

“烧了吧。”她将裙子递给一旁的佣人,声音平静得可怕。

这一幕恰好被走上楼的周宴凛看见。他眉头紧锁:“迟昭意,你这是什么态度?”

“宴凛,别生气。”林栖雪挽住他的手臂,“昭意可能还在为宴会上的事不高兴……”

“不高兴?”周宴凛冷笑,“做错事的人是她,现在倒摆起架子来了?”

“把没烧完的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