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断加深的吻,整个休息室都静下去。
只有暧///昧的水声交织和程舒逸无法抑制地轻哼。
直到所有氧气都被掠夺干净,大脑感知到窒息危险的瞬间变得空白。
就在程舒逸忍不住抬起手阻止的时候,吻结束了。
很深很深的一个吻,掠夺走了所有氧气。
司听白的舌并未收回,粉嫩的舌尖带出暧///昧的银丝,被她轻轻舔回去,咽下。
尝到了甜头的小狗并不满足,轻轻眨了眨眼睛,眼神里满是渴望。
“姐姐尝到了吗?”司听白坏坏地轻笑了声:“你的味道。”
回想起刚刚被中断的事情,程舒逸的耳尖一热,后知后觉着意识到自己又中了司听白的计。
刚刚的可怜是假的。
什么低头,什么委屈,什么都不会。
全是假的。
司听白根本不是什么乖乖小白兔,她是一只坏透了的狗。
程舒逸脸颊泛起红晕,有些气恼:“司念念你好大的胆子啊。”
如果此刻司听白不是压在她身上的话,程舒逸这句话会很有气势。
但泛红的耳尖,和脱力后讲出来的软绵绵的声音。
落在司听白耳朵里跟撒娇没区别。
得逞了的司听白轻轻一笑,“有比胆子更大的东西,姐姐要试试看吗?”
“司念念。”程舒逸的声音故意冷下去,表情也慢慢严肃。
眼看着程舒逸要变脸了,司听白不敢再挑衅,低头轻轻蹭了蹭程舒逸的颈窝,小声说:“姐姐刚刚说的我都记下了,我不会再以自己为筹码去冒险,也会处理干净这件事,声明和律师函已经准备好,今天下午就会开始行动,我们好不容易有机会独处,不要聊工作了好不好?”
司听白的态度又软下去,仿佛刚刚故意使坏欺负的人不是她一样。
程舒逸拿这样的司听白没办法,不可否认的是,闹别扭的这么多天,程舒逸也很想司听白。
两个人终于不再是剑拔弩张,难得的温馨时刻,确实不该被工作挤满。
看着程舒逸轻轻点头,司听白瞬间笑起来。
她低头,像一只摇尾巴讨好的小狗,小声说:“所以,让我做完刚刚没做下去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