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听白想要的东西得到了,所以她满足了,不再闹脾气了。
甚至主动收敛起爪牙和利刃,又变回了只会摇尾巴的小狗。
可是程舒逸却再也不能用原本的心态对待这只小狗了。
因为这只小狗不乖。
不乖的狗,不配太早尝到甜头。
“好啊,”程舒逸忽而一笑慢慢坐起来,抬脚踩在了司听白试图靠近的肩膀上,慢慢压下去:“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程舒逸的高跟鞋还未脱下,鞋跟嵌入锁骨处,在皮肤上烙下一个浅浅的凹点。
下一瞬,她的要求就得到了回应。
司听白的吻落在那柔软口口,顺延着向上。
她的动作温柔,太多次的贴近早已经让彼此的身体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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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听白头低下去,口口得更加认真。
海风忽起,掀起厚重帘子。
日光也被吹碎,落在被随意丢弃的布料上,添上更繁琐缭乱的花纹。
置于桌面的水杯不知怎的,突然被摇晃,掀起圈圈水波,映在桌面的水纹也跟着变化。
原本低飞在海面的白鸥,终于寻到猎物的踪迹,没有丝毫犹豫,直直附身而下,一口叼住游鱼。
程舒逸短促地一声轻哼,软得跟糖似的调子娇又魅,司听白听得心神荡漾,她知道她也窗外白鸥一般,寻到属于她的目标。
蜜似的柔软清甜溢满她的口腔,可她却像个不知足的小孩,只想要听到更多声音。
正当司听白专心致志地研磨着那口口时,压在锁骨上的鞋跟突然用了几分力气。
原本仰躺下去的人一点点坐起来,程舒逸冷笑着问:“怎么,离开我久了,连怎么伺候我都不会了?”
她的声音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疏离。
全然没有了刚刚的那声甜腻味道。
被抵住肩膀,禁止靠近的司听白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她的唇边还残留着水渍,表情懵懂又无辜。
程舒逸刚刚的反应,是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