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你是我老婆,老婆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江宜哼哼两声:“当初婚礼上的宣誓你忘啦?”
小学生似的两个人牵着手,一路斗嘴走出病房门口跟程舒逸道别。
满脸姨母笑着将人送到门口的程舒逸也挥挥手:“明天见。”
三个人互相道别后,走廊上再次安静下来。
就在程舒逸重新关上病房门折返回去时,她没发觉,隔壁的病房门也悄悄关上了。
......
......
“这下你听清楚了吧。”
盛知鸢将门关上,鬼鬼祟祟溜达回病床上:“你心心念念的人现在就在我隔壁,好像是江医生的妻子来了,陪她聊天到现在才走,可是我最近没听说过隔壁要做手术啊,这事你居然不知道?”
好友的问询声从屏幕里传来,即使顶着面膜,司听白也还是看出了盛知鸢脸上的幸灾乐祸。
从游乐园收工回到横店,司听白很‘不经意’的在休息室磨磨蹭蹭多呆了半个小时。
那个说好要跟自己明天见的女人,再一次放了自己的鸽子。
等到司听白的耐心全耗尽,终于卸完妆发在回酒店的路上才听说程舒逸在今天上午就已经离开录制组了。
没有走流程,也没有请假,走的很突然。
直到下午时分程舒逸的团队才给导演发信息,说程舒逸会缺席后面两期节目的录制,并没有解释原因,不像是请假,只是通知而已。
现在又接到了盛知鸢的电话,弯弯绕绕了好大一圈,司听白才从别人口中得知完整消息。
她成了整个节目组里最后一个知道程舒逸离开的人。
而直到现在依旧没有等到程舒逸发来的半个字信息。
她没有解释为什么说不录就不录,也没有解释为什么说好的明天见又成了空话。
司听白觉得自己在休息室等的那半个小时实在是太可笑了。
甚至今天一整天录制她都在惦记着,今晚看见录制后的程舒逸会对自己做什么。
可程舒逸不仅没看,甚至对今天发生了什么都不知情。
“跟我有什么关系。”司听白冷着脸说:“如果你打电话来只是想跟我说这个,那我就挂了。”
说完,司听白就要抬手挂断视频。
本来收工就烦,盛知鸢还要专门打来电话嘲讽自己。